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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8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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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陣,恨不得用帕子捂著臉,再不見人,沒想到趙景汐倒是十分有興趣的樣子:“這位就是宋姑娘嗎?看來別人也沒說錯,宋姑娘當真是天姿國色,艷麗無雙,難怪把三哥栓的牢牢地。”

宋祺在外人面前總是十分拘束,忙站起來行禮:“見過公主。”趙景汐道:“哎,你別對我行禮了,三哥會不高興的,你叫我景汐好了。”

宋祺下意識的去看趙景深,鄭玉兒趕忙打斷:“好了好了,左右都是一家人,不過是時間早晚,有什麽禮不禮的。”又問趙景汐:“你偷跑出來是為了什麽?不會是專門來看祺兒的吧。”

趙景汐道:“當然不是了,我是出宮來報仇的,這事還得你幫忙。”說著拉著鄭玉兒往外走:“來來來,我給你詳細說說。”鄭玉兒被拖了出去,趙景深道:“你別放在心上,景汐就是這樣,有些瘋瘋癲癲的,都是被父皇慣壞了,可心眼卻很好。”

又道:“怎麽樣了?剛才怎麽嗆著了?好了沒?”宋祺悶悶道:“沒事,就是被嚇了一跳。”趙景深看她真是嚇著了,道:“沒關系,皇子成親前按例是要封王,遷出宮另行建府的,我們成親前也會這樣,到時候就不用整天住在宮裏了,景汐再鬧也鬧不到咱們。”

宋祺道:“我不是說這個,就是覺得有些偷偷摸摸的,不光彩,要不以後咱們別見面了,被人知道了也不好。”趙景深急了:“叫我六七個月不見你,我可受不了,咱們只是見見面,說說話,有什麽見不得人的?”

宋祺道:“那過了年我就不見你了。”過了年開春估計也要開始籌辦婚事了,到時候整天在家繡嫁妝,想出來也沒時間啊,趙景深自然也明白,笑道:“那好,到時候只怕都忙,也見不了面,不過這之前你可要見我,不然等不到成親,我就相思蝕骨而死了。”

宋祺輕輕錘了她兩下,趙景深忽然想起什麽來,從懷裏掏出一個荷包,道:“這個東西給你,先前就想給你,可著急忙慌的就忘了。”

宋祺接過來道:“這是什麽?”趙景深笑道:“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宋祺好奇,打開一看,竟是一塊碧雲出岫玉佩,顏色溫潤細膩,一看就是有年頭的東西了。

趙景深笑道:“我原來的名字是景琛,是師傅給取的,只是父皇說和大哥二哥的名字不相符,就改了深字,不過師傅還是喜歡叫我琛兒,這塊玉佩是師傅送給我的,我從小戴在身上,師父說,我是命中帶玉的人,有塊玉佩壓著才好,這算是我最珍貴的東西了,送給你。”

宋祺恍如晴天霹靂,幾乎是立刻就想起了那個道士的話:梅花香自苦寒來,雖是際遇坎坷,可熬過去了,也是富貴一生的,若說可解的法子,以後斷不許跟帶玉的太過親密就是了。

以後不許和帶玉的太過親密!

她還是沒贏過老天,原來,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。

趙景深見宋祺臉色驟變,不禁擔心道:“怎麽了?”宋祺慌亂的搖搖頭,卻怎麽也不肯要那玉了,趙景深覺得奇怪,道:“怎麽?你不喜歡?”

宋祺搖搖頭,道:“我不喜歡玉。”趙景深有些失落:“我一直在想送你什麽東西能夠表示我的心意,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塊玉佩了,你既然不喜歡就算了,以後我遇見好的再送給你。”

宋祺心情慌亂,壓根沒註意趙景深在說些什麽,那個道士說過的話,際遇坎坷,顛沛流離,難以長久這幾個詞不停地在她腦中晃,她嫁給了趙景深,難道正是應了這個劫數?

她離了京城,就好像離了水的魚,一直磕磕絆絆的,如今她又遇到了那個帶玉的人,那她的劫難是不是已經開始了呢?際遇坎坷,顛沛流離,難以長久,難道現在和趙景深在一起的快樂,就是黑暗前的最後一點光明嗎?

趙景深見宋祺呼吸急促,額頭冒汗,似乎很是慌張的樣子,頓時覺得不對勁,握住她的雙肩道:“祺兒,你這是怎麽了?”宋祺被他一搖,醒過神來,只是跟做噩夢醒了一樣,哇的大哭起來:“我害怕,我害怕,我不要那樣…”

這可真把趙景深嚇壞了,趕忙攬在懷裏輕聲安慰:“不哭不哭,都聽你的,咱們不那樣,不哭了啊。”宋祺伏在趙景深懷裏哭了好一會,這才抽抽搭搭道:“我不要你的玉佩,我不要帶玉的。”

趙景深此時已經方寸大亂,連連應承:“不要不要,我不給你帶玉的。”宋祺聽他這樣答應了,這才稍稍放下心來,但還是抽抽噎噎哭個不停,她還太年輕,現在很幸福,那些際遇坎坷,顛沛流離的話對她來說簡直太遠了,還不是她能承受的地步。

趙景深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,可還是意識到宋祺是害怕玉的,心頭也就浮起了一個疑惑,這讓他不禁想起了上回姑姑雲來托他辦的事,他那時候心情低落,以為只是內宅婦人的大驚小怪,並沒有放在心上,現在回想來,難道就是因為那個?

078.視察(加更)

更新時間2013-3-28 15:00:19 字數:3061

宋祺的好心情完全被這塊玉佩給弄沒了,等哭的停下來了,便說要回家,趙景深如今也是滿頭的霧水,想要問明白,卻又怕勾起了宋祺的傷心事,因此便按住了,鄭玉兒不知被趙景汐拉著去做了什麽,也不見人影,趙景深親自送宋祺上了馬車,看著走遠了,這才折回去找鄭玉兒,宋祺的事鄭玉兒應該很清楚。

到了鄭玉兒屋子窗下,趙景深便聽見趙景汐氣沖沖的聲音:“我還從沒見過這樣囂張的人,我一定要殺了他。”趙景深腳下不停,隔著窗子道:“你要殺了誰?”屋裏頓時沒了聲音,鄭玉兒出來道:“祺兒走了?”

趙景深道:“是,我正好也有話問你呢。”鄭玉兒道:“表姐說的事已經夠讓我頭疼了,你怎麽還要找我?”趙景汐此時也湊過來,道:“是什麽事情呀?”

趙景深道:“這事和你沒什麽關系,你別問了,要不我可就告訴父皇了,也不知你整日忙些什麽,只知道喊打喊殺的,成何體統?”趙景汐撇嘴:“就你會教訓人。”

趙景深道:“我是真有正事,這樣吧,我知道二哥正在春風樓喝酒,我叫樓霜帶你過去找二哥玩如何?”趙景汐頓時來了興趣:“春風樓?是那種地方嗎?”

趙景深笑而未語,趙景汐拍手道:“我早就想看看了,我去我去。”說著朝鄭玉兒擺擺手:“改天再來找你說。”話音未落人就跑遠了。鄭玉兒這才道:“表哥怎麽了?這麽嚴肅?”

趙景深道:“上回姑姑托我找歸真大師是因為祺兒的事我是知道的,祺兒究竟怎麽了?為什麽要找歸真大師?”鄭玉兒有些驚訝,但還是道:“這事其實我也不大清楚,祺兒也不太願意說的樣子,就是我娘知道的也不多,宋家的人都是守口如瓶,好像是祺兒在家裏時有個道士給她算了命,說她的命格不好,不能離開家鄉,要一輩子呆在青鄉縣才算是萬無一失,要不就會有什麽劫難,祺兒上回去碧華庵靜修就是這麽個緣故,上回祺兒落水,宋老夫人便說是劫數,沒見到歸真大師,便另外請了個什麽師傅算的,說要祺兒靜修,還不要早嫁,要不然,今年開春祺兒就和趙公子定親了,可也輪不到你了。”

趙景深皺著眉頭,道:“那道士是誰?”鄭玉兒道:“這誰知道呢?祺兒也不知道,說是個游方的道士。”趙景深道:“多謝你了,今兒這些話不要叫祺兒知道。”鄭玉兒點點頭:“三表哥要是想知道,問趙公子就好了,好像當時就是他陪著祺兒的,他肯定清楚。”

趙景深也是這樣想的,這個世界上,除了宋家的人,也只有趙知文對宋祺的事最了解了,盡管他不願意承認這一點,可還是要硬著頭皮去問趙知文。

趙知文似乎有些疑惑,半天才道:“你問這個做什麽?”趙景深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,趙知文卻道:“要我說不過是個算命的一句話,當不得真,可說的話難免叫人心裏不舒服,那道士說祺兒是倦鳥歸林,不宜離鄉的命格,離開家鄉便如同魚離了水,一切都會不順,還說離鄉也就罷了,千萬不要和帶玉的人牽扯過深,否則,際遇坎坷,顛沛流離,難以長久。”

說完便懷疑道:“你問這個,難道你竟是帶著玉的?”趙景深恍然大悟,這才知道為什麽宋祺當時會勃然變色,聽見趙知文的質疑,趙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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